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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氏夫人生五姑娘和六姑娘的时候,身体里的醉春烟只有少数余毒,并不碍事,所以服下了解药也就好了。”
“但朝颜在她母亲腹中时,林夫人体内的毒性正盛,大部分的毒都借由脐血传给了她。”
这毒,无解。
这也是向海对向朝颜万般亏欠、万般愧疚的原因所在。
他既没有护住自己的妻子,也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。
“说起来,还是太子殿下救了她一命,倘若没有同生蛊,她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该没命了。”沈熹微说着自嘲似的笑了下。
“太子殿下的同生蛊出自南疆圣坛,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它的烈性。朝颜却能承受住母蛊的侵蚀这么多年,这一点,太子殿下就没想过么?”
宇文彻被问住了。
他的确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。
因为,姓唐的一句都没有跟他提到过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,为我唯一的徒儿续了这四年的寿命。”沈熹微诚挚的向宇文彻行了个大礼。
当初沈熹微陪着向朝颜过了十五岁的生辰,便决心要去替她寻找延续寿命的法子。
没想到她之前在皇宫出的那场意外,却意外的改变了她的命运。
之后他一边留意着京城里她的消息,一边天南海北的去找各种治病良方。
还好,她撑到了二十岁。
宇文彻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良久。
他才问了一句:“是不是有同生蛊的母蛊在她体内一日,她便能活一日?”
“也许吧。”沈熹微叹了口气,目前也没有更坏的结果了。
“寒玉髓我找来了,可是能不能在取出同生蛊母蛊的同时顺利解了她体内的毒,我也没有把握。”
言下之意是,很可能在取出母蛊之时,没能解毒成功,她就毒发身亡了。
“您跟唐大夫不都是出自药王谷的神医么?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宇文彻有些眸色发冷。
“太子殿下抬举我了,我们的确都是药王谷的弟子,但药王谷的大夫也只是人,不是神仙。”
“哦,我师叔祖可以算是个半个神仙,要不太子殿下问问他,可有什么办法?”
宇文彻语塞。
……
沉浸在回忆中良久,宇文彻缓缓睁开眼。
眸中有淡淡的疑惑。
按理说,唐先生不会骗他,不应该骗他。
可为什么偏偏在朝颜中毒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上,他要瞒着自己?
还是他早就断定,朝颜中了那个毒,活不过二十岁了?
思来想去,他决定要找姓唐的小老头一问究竟。
可是很遗憾,他去时,唐大夫的小院已经人去楼空。
只留下了一封简短且让人看了无语的信笺——
“太子殿下,老头子我不伺候了,你想活活、想死死,我也不干涉了。你就跟你的太子妃做一对亡命鸳鸯去吧。”
“唐、敬、之!”
宇文彻一气之下把将信笺揉成了团。
“听松进来。”
话音落,听松已出现在他身后,“殿下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唐先生何时离开的?”
听松愣了愣,“唐先生走了?没人看见他出府啊。”
唐大夫没事是不会出府的,若是出府一般都是要去采购药材,这种时候他多半会找人跟着帮忙搬东西的。
就算是他一个人出门,门房也会有人看见。
但是没人说唐大夫出府啊。
“立刻封锁太子府,准进不准出。”
这么严重?!
听松顿时也紧张起来了,怎么会这么突然?
他看见了地上的纸团,不敢多问,立刻转身出去,便传下话去。
太子府很快警戒起来
虽然警戒的动静不算太大,但天色不早了,有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的明显。
向朝颜刚准备歇息,便被惊醒过来。
朱鹮警惕的把窗户开了条缝往外看,一群身穿黑色盔甲的人走来走去,看着很是严肃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“姑娘,府里好像出事了。”
向朝颜坐起身,吩咐道,“你把观棋和杜鹃叫过来。”
朱鹮迟疑了一下,她是担心向朝颜一个人在这,不放心。
但主子的命令更重要。
她小心的开门出去了。
出门不远便看见,观棋跟在太子殿下身后,朝这边走来。
“可是惊动了太子妃?”宇文彻走到她面前。
朱鹮避让在一旁,低头答是。
宇文彻便越过她进了新房。
新房还是原来朝颜阁的地方,只不过重新布置了一通,将家具换新,贴上了喜字,挂上了红绸。
屋里其他的陈设倒还是向朝颜之前熟悉的样子。
向朝颜只穿了一身薄纱的寝衣站在窗前,因为窗户未开,她连件外裳都没披。
宇文彻推门而入,入眼便是这一幕,下意识的别开眼去。
“咳。”
听见咳嗽声,向朝颜猛然回头。
“殿下这么晚还过来?”话说出口,她自己也觉得不妥,这本来也算是他的房间吧。
宇文彻没说话,大步朝她走过来,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。
向朝颜:?
“殿下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有些事应该告诉你,但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。”
向朝颜一头雾水。
明明每一个字拆开来她都能听明白,为何放在一起就把她听糊涂了呢?
向朝颜从他怀里钻出来,“殿下若是有为难的事,不妨说出来。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嘛。”
“我虽然未必能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,但也可以帮忙参详一二,说不好就能解殿下的疑惑呢。”
宇文彻反手又将她捞了回去,将她整个人紧紧的禁锢在他怀里。
“我想通了。有些事虽然应该告诉你,但未必需要告诉你,我便能做主。”
“与其将来后悔,不如珍惜眼前。”
向朝颜:他究竟在说什么?拜托,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。
然而,太子殿下根本没打算跟她说个明白,直接将人懒腰抱起,走向那张大床。
“太子殿下?”向朝颜慌了,他这是想干什么?
宇文彻充耳不闻,将人放在那张大床上,便动手放下了幔帐。
“宇文彻?”向朝颜挣扎着坐起来,又被他推倒在被子上。
好在床的最里侧放了三床冬被,都是她陪嫁过来的,厚实的不得了,她摔在上面一点不疼。
“宇文彻,你在发什么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