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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朝颜训完话便遣退左右了。
虽然身子疲累,却还是换了身衣服,丫鬟也没带一个,便去了宇文彻书房。
没想到在门口便让浣月给拦住了。
“殿下吩咐过,闲杂人等不准入内。”
向朝颜顿了一下,侧眸淡淡的道,“你的意思是,我这太子府的女主人是闲杂人的?”
浣月噎住,然后才松口说要进去通禀。
“我要见自己的丈夫还要先通报才能见么?”向朝颜推开他的剑,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。
好一会儿,浣月才回过神来,这个女人凭什么……哪个妃嫔见殿下不用先通报的?
他一脸不爽的时候,听松慢悠悠的走了过来。
“看你这德行,是在太子妃那吃瘪了吧?”
得了浣月一个白眼,他还继续幸灾乐祸道,“我都告诉过你了,咱们殿下不是一般的太子,太子妃也不是寻常的太子妃,你少得罪她。”
“得罪她又如何?”
“小心哪天殿下也把你远远的发配了,到时候你就开心了。”
“殿下不是那种因私废公见色忘义的人。”浣月对自家太子殿下还怪有信心的呢。
听松最受不了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该说的都说了,爱听不听吧。
殿下明明早就可以取出母蛊的,但她为了这位太子妃隐忍了五年,也活生生的忍受了五年同生共死的苦。
这可不是寻常所谓的同生共死,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命脉相连。
母蛊在太子妃身上,子蛊在殿下自己身上,一旦母蛊的宿主受到了损害,殿下便会优先替她承受这些伤害。
也就是说但凡太子妃受伤,殿下都会比她伤的更重。
如果她有生命危险,先死的也只会是殿下。
生生这么熬了五年的殿下,他一直拿自己的命在赌,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伤害太子妃呢?
浣月跟他一样在殿下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,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,长那么大个脑袋,真是为了显高的吧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宇文彻听见脚步声,从案前起身迎过来。
向朝颜打量了他一眼,才问道,“殿下有没有好一些?”
“什么?”
向朝颜干脆抓住了他的左手。
宇文彻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,而且动作这么快,不设防便被她给抓住了。
“做什么?”
向朝颜没吭声,把他的袖子往上撸,果然看见纱布包着的伤口。
她把自己的左手也抬了起来,撸起袖子,相同的位置,一模一样的伤口。
“殿下就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你的手受伤了,还要好好静养些时日的,你这是做什么?”宇文彻把她的袖子慢慢放下。
“同生蛊。”
宇文彻一愣,马上又若无其事的笑道,“什么鼓?你若是喜欢什么鼓的,明日我让他们给你寻来,还可以把最好的老师给你请来。”
“是不是我现在死了你就能活?”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向朝颜直接从头上拔下了玉兰花发簪,直接对准了自己的心口。
“你说我要是从这儿刺下去的话,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会死?”
宇文彻一把夺过她的发簪,眼神从漫不经心逐渐转冷。
“向朝颜,你想干什么?”
“太子殿下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只是想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,什么都不知情。”
说罢,她又抚上自己的左臂,“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做了两回了,想印证的事也都印证了,以后我不会再疑惑。”
“明日回门,希望太子殿下能准时出现。”
说完,便没事人一样的转身离开。
宇文彻握着她的白玉兰簪,只觉得遍体生寒。
她知道了。
她是真的什么都知道了!
怎么会,明明她不可能知道的才对啊。
“唐大夫呢,把那老头给我请过来!”
瞧,太子殿下便是再生气,也还是会用一个请字。
离去的向朝颜嘴角微勾,心情愉悦的提着灯笼踏入夜色中。
跟宇文彻说开了,就好像放下了一件郁结已久的心事,哪怕她命不久矣,也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。
宇文彻活着,比她活着的意义更大呢。
也不知道梦里的宇文彻是如何活到三年后的,但唐大夫那么厉害,应该可以让他活的更久吧。
……
“这么着急的叫我过来,到底是塌天的大事啊?”
唐大夫刚回去,屁股还没坐热又被人请过来了。
所以对着宇文彻也没有好脸色。
“她知道了。”
什么就知道了?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弄得唐大夫一脸懵逼。
宇文彻手里还握着那支发簪,又重复了一遍,“她已经都知道了。”
“等等!你说谁知道什么了?”
唐大夫后知后觉,几乎是一瞬间从椅子里耸起来的。
宇文彻:“就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唐大夫:这怎么可能?
他门把明明瞒的很好啊,宇文彻这小子早就下了死命令,一切知情者都不让往外说。
难道有谁狗胆包天的将这件事情泄露给太子妃?
但唐大夫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虽然宇文彻手下这些人有一些确实是没有分寸,爱当主子的家替他做主,但毕竟是极少数的,也不排除一些其他的特别因素。
上一个是青禾,这一次是侍琴。
还有一个狗胆包天直接带人刺杀的。
但很难说,她们没有被谁煽动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们也就只敢使一点小心思,宇文彻这蛊干系重大,他们怎么敢胡乱往外说?
“她是怎么知道的?”思考半天无果,老人家还是老老实实开口问了。
宇文彻:“不知道。”
唐大夫:我就多余问你,一个锯嘴的葫芦。
“这丫头先前便试探的问过我,但我都否认了。如今想来,她又是从何得知的那些消息?”
宇文彻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她能用的人,无非就是她身边的几个丫鬟,可她们不可能知道这些秘辛。
偏偏。
这件事还不能光明正大的问她,否则便等同于亲口承认了。
唐大夫头疼的道,“且不论太子妃是如何知道的,你是如何打算的?”
如今太子妃和宇文彻的身子都是每况愈下,他便是想拖也拖不了多久,到时候两个人都有可能救不下来。
难不成真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他们去做一对亡命鸳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