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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钰反被她问住了。
“虽然没有,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就不足以成为评判标准。”
向朝颜淡淡打断他,优雅的起了身。
“否则按你这么说,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做了个梦,梦见你害我杀我,所以我也要将视为仇敌。”
司徒钰呆呆的看着她。
此时,她身上好像有一种接近神明的光辉,吸引着他挪不开眼睛。
“没有发生的事情,怎么能作为对事件唯一的评判标准?”
司徒钰愣愣的点头,但随即又摇头。
“怎么,我说的哪里不对?”
司徒钰道:“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,而是我觉得,她这个人就不是好人。”
你觉得?
向朝颜有些摸不清他想说什么,干脆端起茶盏呷了一口。
“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司徒钰闷声道。
“什么?”
“赏荷宴的时候,她们那样说你,骂你,我都知道了。”
向朝颜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。
“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,何必再提呢?”
“没有过去!”司徒钰激动的耸起来,“这件事情在我这里永远没有过去!”
向朝颜吓了一跳,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盯着他看,看得司徒钰心里毛毛的。
“……怎,怎么了?”
“长恒,你是皇子,也是大人了,遇事不能再这么一惊一乍,喜形于色了。”
她的眼神意味深长,就差直白的跟他说:你是唯一嫡出的皇子,是最可能成为储君的人,收敛自己的性情,遇事冷静才是你一生的必修课。
司徒钰本来还有一肚子话,但在她这样目光的注视下,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沉默了半晌,默默站起身。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他闷声说完埋头往外走,突然,又顿住,扭头大步朝向朝颜走过来。
一把将人抱住。
“长恒!”
“以后我就不来麻烦你了。”
司徒钰说完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留下一头雾水的向朝颜,和两个傻了眼的丫鬟。
观棋:我要跟主子告状,太子妃被别人抱了!
向朝颜始终是不放心,叫了朱鹮上前,让她找人盯着六殿下,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。
朱鹮是最听话的,什么话都不敢多说,便赶紧去安排了。
以前的司徒钰可能不会像梦里的那个司徒钰一样,但刚才有一瞬间,她好像在长恒身上看见了梦里那个司徒钰的痕迹了。
难道有些事情还是避无可避么?
她看来看去,看到了观棋。
“观棋。”向朝颜唤了一声,观棋慢腾腾的上前,“太子妃有何吩咐?”
“你给太子府送个信,就说我要见你家殿下。”
“姑娘,大喜之日将近,您不好和殿下见面的。”
听出了她话里的轻慢,向朝颜眼神都冷了两分,“照你这么说,宇文彻把你放在我身边我让你随时看着我,也是不合适的了?”
观棋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她说翻脸就翻脸了,连忙躬身道不敢。
“我跟他好不好见面,是我说的算,”向朝颜冷哼一声,盯着她幽幽的笑了,“你说的——不、算。”
“……”观棋吓得一个激灵,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唐大夫让拖着别让这向四姑娘见主子,可没说这未来太子妃脾气这么横啊。
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好脾气的,好像都没跟什么人都过气一样。
谁知道会怎么恐怖。
……
向朝颜要见宇文彻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太子府宇文彻的耳中。
他气色已经不太好了,这两日也没有下床。
太子府本就少的可怜的下人,又被赶走了大半。
只有听松浣月等亲信在旁伺候。
侍琴自打上次开罪了未来太子妃,便连太子殿下的屋子都进不来了。
“殿下,侍琴又在门口等着了。”浣月把宇文彻吃剩下的餐食端走,无奈的又补了一句。
宇文彻摆摆手,懒得管。
浣月一出门,就被听松抓住:“我都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了,也就是殿下现在精力不去,但凡太子妃在这儿,你早就被殿下丢出来了。”
浣月不爽的道,“我就是帮忙说句话而已,又不是放她进去。这么多年朋友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来的,就因为殿下要成亲,这个小忙也不能帮了?”
听松翻了个白眼,“这是帮小忙的问题么?这是她对太子妃不敬,殿下要罚她,你这是在打未来太子妃的脸,更是打殿下的脸。”
“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。不就是一个女人,你少危言耸听了。”浣月不以为然。
听松也听出来他说的指的是未来太子妃,这是绝对一直搭档的这个兄弟跟白痴一样。
要不是同个爹妈生的,他都不想承认这个人跟自己有关系。
这是“不就是一个女人”的事么?
殿下同生蛊的母蛊在太子妃身上,要强取出来她是会死的!
所以殿下他宁可忍了这么多年,痛了这么多年,都没有对太子妃下手,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么?
搞不好他自己是要死的。
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浣月都不懂,听松真觉得跟他说不通了,把他推到一边去,自己进房间去了。
“殿下,太子妃要见您。”
宇文彻在闭目养神,听见“太子妃”三个字才睁开眼,“她怎么突然要见我?”
最近都没听姓唐的老头提起,还以为她已经忘了这件事。
听松犹豫了一下,“……是,六殿下去了向府。他和太子妃单独聊了一些事,之后太子妃就说见您。”
“单独”二字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。
宇文彻眼神一凉,“接她过来吧。”
听松莫名打了个颤,刚刚有一瞬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。
太吓人了!
……
傍晚时分,太子府的马车才到向府。
向朝颜倒也习惯了,宇文彻以前来得勤,如今倒是都要她去见他了。
她便也懒得梳洗打扮,头发就随意那般挽着,穿了身轻便的衣裳便出发了。
平日里十分的热闹的街头巷尾,今日好像过于安静。
大抵是到了一年比较特殊的月份,天快黑大家都早早回家去了,所以向朝颜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直到“嗖”的一声,身后传来箭镞破空的声音,下一刻,那箭镞铛一下盯入了马车的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