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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在卢姨的照料下,瞿苒的气色很好。
“二哥果然把你照料得很好。”
她正惬意地剥着葡萄的时候,听到关瑾晨的声音。
随后卢姨走了进来。
“瑾晨说要跟你聊会儿,我实在拗不过她。”
卢姨不好意思说。
瞿苒跟卢姨摇摇头,表示没关系。
关瑾晨随即从房门外走进来。
看到果盘里一堆的葡萄皮,和缓的声音道,“看来你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瞿苒没说话。
关瑾晨在床沿坐下来,看着她,“我知道你在想我这会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瞿苒靠着床头,淡道,“你不妨直接告诉我。”
关瑾晨垂下眼帘,似乎沉浸在某种痛苦之中,失去往日的骄傲,声音微沙,“瞿苒,我希望你可以让我二哥放过我爸爸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瞿苒这几天没有从来看望她的臧昊衡及言晴那里,听到任何有关关家人的消息。
关瑾晨低声下气道,“指使人开车撞你的人是爸爸,二哥要爸爸卸掉一条手臂或是像你一样遭受一次车撞。”
怎么会?
瞿苒想起那天关彻那样维护秦意。
她以为这件事,他不会追究。
“他那样看重家人,不过只是为了给臧总一个表面上的交代罢了,他不会真拿你爸爸怎么样,何况他心里清楚你爸爸只是在为你妈妈顶包。”
关瑾晨缓缓抬头,“你……知道?”
“我相信你妈妈一直觉得,是我妨碍了你们兄妹俩的幸福。”
瞿苒平静道。
关瑾晨嗓音愈发沙哑了几分,“都怪我,就着上次你破坏哥哥和茗苑姐姐订婚,不断地在妈妈面前诋毁你。”
瞿苒第一次看到关瑾晨低眉顺眼的样子,感觉到此刻关瑾晨的低落和无助。
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?”
关瑾晨眼睛开始泛红,声音沙哑,“你都不知道,关家现在都快炸了。”
瞿苒诧异。
前段时间天天下雨,这几日反倒天朗气清。
感受阳光的美好,让她逐渐说服自己心胸豁达。
她在想,臧昊衡如果能让秦意承认犯罪,这当然好,不能的话,她便就这样算了。
还有半年她就离开这座城市了,只要秦意不再谋害她就好。
以后去了别的城市,从此不再跟关彻和臧昊衡有关,自然不会再有麻烦。
故此她压根没想到关彻会追究,而且动的是真格的。
“关家都快炸了是什么意思?”
关瑾晨沙哑解释道,“二哥逼着爸爸作出选择,叔叔听闻这事去找二哥理论,结果被二哥气得心脏病发作。澜亭婶婶得知你手臂受伤,也跟妈妈吵了起来,现在两个人势同水火。还有陆伯伯和秦叔伯伯也因为这件事产生了分歧。”
没想到关彻为了她,搅得整个关家不得安宁。
可是,他不是那样维护着家人吗?
瞿苒不明白。
“瞿苒……不,苒苒,你可不可以请求二哥。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?”
关瑾晨突然跪在了地上。
这是瞿苒怎么都不会想到的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她想要去把关瑾晨拉起,可惜还未完全恢复的右臂,不敢使力。
“你快点起来!”
关瑾晨却像是铁了心一般,用力摇头,“除非你答应我,会说服我二哥不追究这件事,否则我就一直跪在这里。”
“他不过就是演戏给臧总一个交代。”
瞿苒觉得臧昊衡已经找过关彻,所以关彻不得不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。
“不是的。”关瑾晨突然用力地摇头,“二哥给了爸爸一个星期的时间做选择,如果只是在演戏,何必要规定一个期限。”
瞿苒开始沉默。
关瑾晨倏然握住瞿苒的手,紧紧的,悲凉地恳求道,“苒苒,请你说服二哥,因为只有你能左右他的决定。”
“可是我这么做,无疑是在给我今后的人身安全带来隐患。”
瞿苒直白道。
关瑾晨愈发把她的手握紧,哽咽道,“只要你这次能让二哥不追究,我保证我和妈妈以后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!”
瞿苒看到关瑾晨因为内心恐惧而无助惶然的样子,深深吸了口气,“你起来吧,我就当是看在他们是小年爷爷和奶奶的份上。”
闻言,关瑾晨喜极而泣,“谢谢你,苒苒……”
……
时间又往后推移了两天。
在瞿苒的努力说服下,卢姨终于允许她出院。
“伤口不能碰到水,隔一天换一次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瞿苒感激卢姨这几天的照料,深深跟卢姨鞠了一躬。
卢姨觉得瞿苒有礼有节,对她愈发喜欢。
趁着臧昊衡还没过来接她出院,偷偷问她,“小姑娘,你心里喜欢的到底是阿彻还是昊衡?”
“我和他们……其实……都是各取所需的关系。”
瞿苒不想欺骗卢姨,便模棱两可地回答。
卢姨闻言,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这几天臧昊衡经常来医院,她亲眼看到了瞿苒和臧昊衡的相处。
两人几乎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。
可以看得出来,他们不熟。
可瞿苒跟关彻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。
两人的相处更像是情侣。
而且,不管之前还是现在,他们的肢体接触都是那样自然。
比如关彻那天一直抱着受伤的瞿苒,而瞿苒靠在他的怀里,看起来是那样安心。
这才像是彼此有情的两个人。
“小姑娘,阿彻他心里也有你。”
瞿苒不知道卢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。
卢姨认真对她道,“我知道你们都觉得阿彻以前有个很喜欢的姑娘,这姑娘却因为意外离世,阿彻为此断情绝爱了好些年,可是,这个姑娘有一次额头严重磕伤,阿彻打电话问我如何处理,我却听不出来他声音里有多少紧张,反倒是昨天抱着你,阿彻是那样着急和紧张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失控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