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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好了,我亲儿子白耀之在医院排队等报告。
他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动,焦躁不安。“啧。”他不耐烦地砸了砸嘴,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离他远了点。
一边还有其他人在嘀咕,
“离他远点,怕到时候结果出来,这男人要打人,一脸凶相。”
“啊,想不明白,怎么这么帅的男人,也会喜当爹啊。”
“是啊,这穿着打扮看起来也挺有钱的。”
“没想到,这世上,有钱人也喜欢当冤大头。”
白耀之听到身边人议论,本来心里就烦躁,现在变得更烦躁了。
他没忍住,直接冲过去,“你们的话,以为我听不见吗?”他冷哼一声,“这结果都还没出来呢,怎么就冤大头了!”
两个议论的人不敢吱声,低下头,不和白耀之对视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这不是一高档医院吗,你们怎么进来的?”
他们感觉眼前这男人现在很暴躁,下一秒就要对他们重拳出击。
周围人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,生怕成为白耀之怒火的牺牲品。
“白先生在吗?”一护士走过来,手里拿着一份报告,“你的报告出来了,过来取一下。”
“嘶...”白耀之有些紧张,脑海里闪过一万种可能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,但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却愈发明显。
他慢慢走向护士,仿佛每一步都变得沉重无比。
护士递过报告,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接过来。
白耀之深吸一口气,慢慢地睁开眼睛,低头看向报告上的结论,“相似度大于99.99%。”
一瞬间,他的脑子仿佛被雷击中一般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这么多年悬在心头的疑虑,终于有了答案。
白锌清,这个兔崽子,竟然真的是他的亲生儿子!
白耀之眼眶瞬间湿润,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,悄悄滑落。
他赶紧用手背擦了擦泪水,生怕被周围人看见自己的脆弱。
“老天爷,这么多年了,终于让我知道真相了。”他哽咽道。
他掏出手机立刻拨通了白棠的电话,“喂?白棠吗,我今天可算是扬眉吐气了。”
白棠和苏卿卿刚到医院就接到白耀之的电话,听他意思估计是去做了亲子鉴定。
“亲生的?”
“亲生的。”
白棠笑笑,“恭喜了。只不过...”
白耀之有些愣住,“只不过什么。”
“当初你是怎么鉴定为非亲生的呢?”白棠疑惑,“当时爸还在世,感觉那份报告的出现就像似故意的。”
“故意给爸添堵?”白耀之问道。
“对。”白棠说道,“你去查查呢,我觉得这事儿实在是蹊跷。”
“行,我没问题,苏众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。今天就可以开始行动。”
白棠笑道,“多谢,到时候我这边忙完,再聚吧。”
说完就压断了电话。
李尚风见苏卿卿和白棠进门,立刻迎过去。
“怎么样解决没?”李尚风好奇道,“和我上次那个比,这个恐怖吗?”
白棠没直接回答,而是朝病房那边瞅瞅,“张老怎么样了?”
“睡了。”李尚风答道,“昨天晚上他一夜都没怎么睡,说是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人。就瞪着眼睛一宿。”
白棠有些吃惊,毕竟张老年纪已经这么大了,还能熬一宿夜,也是不容易。
“身体之前检查过没什么问题了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
苏卿卿溜进病房,看见张老已经沉沉睡去,便也去沙发那里打盹了。
张老和民国女人应该会在梦里见面,她得去看着点,万一出什么岔子可就麻烦了。
“清风,睁眼看看我吧。”
张老听见有人似在呼唤他,便睁开眼睛。只见那个天天来骚扰自己的民国女人,此刻正泪流满面地站在自己眼前。
太吓人了,张老立刻又把眼睛闭上,不愿再面对这个幽灵般的存在。
可那悲伤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荡:“清风,睁开眼看看我吧,我马上就要走了。”
张老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,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和恐惧。
突然,他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裤脚。他眯着眼看看,发现是白棠的女儿苏卿卿。
怎么回事?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?张老困惑地思考着。
“是梦,清风。”民国女人苦笑着说道,“我想这个女娃娃应该是来监视我的。”
”
张老睁开眼,打量着眼前的女人。
女人笑笑,“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?”
张老摇摇头,颤抖地道,“我们是之前见过吗?”
女人没说话,良久又问道,“你可爱你的妻子?”
“妻子?”张老笑笑,“爱,当然爱,怎么能不爱,可惜啊她走的太早了。”
女人见张老谈起妻子时,脸上布满笑。
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欺骗人的,面前这个男人很爱她的妻子。
民国女人的心突然有些空落落的,“我....”
“怎么了?”张老问道。
民国女人摇摇头,“她说的对,果然我这种行为叫做纠缠,一生一世一双人啊,可惜了,白等了。”
她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遗憾和无奈。
女人歉意地朝张老笑笑,笑容带着淡淡的苦涩,那种无奈的情绪仿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“这些时日,缠着你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张老没有说话,他感觉眼前的女人异常悲伤。那种深深的伤感传染了他,让他也感到心里一阵酸楚。
“请问我们认识吗?”张老再次问道。
“也算吧。”女人深情地看着他,“毕竟我们曾经认识。
”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怀念和留恋。
女人的身体在慢慢地消散,就像被烧毁的绣花鞋的青烟,袅袅升起,渐渐地变得虚无缥缈。
“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?”张老道,“也许还能有机会悼念你。”。
女人笑笑,没有说话。
笑容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和无奈。
“戏子无名。”
女人留下几个字便消散了,那个笑容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,只留下张老一人在那儿。
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人用手捏住,疼,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