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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卿卿红着眼缩在一边,看着惹人心疼。
净姐安慰着苏卿卿,心里想着这苏悦不知为啥怎么变得如此的淘气。
苏卿卿低着头,装作可怜,实则打量着苏悦,小孩子激一激很容易就暴露出来,可惜原生是个小哑巴,再加上年龄小,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,自然吃亏。
苏卿卿继续敲门,想让净姐联系白棠。
“卿卿啊,你要乖,今天你妈妈要出去办事了,你在家里陪我好不好?”
净姐摸着苏卿卿的头安慰道。
苏卿卿摇摇头,吸吸鼻子,瘪了瘪嘴,作势又要哭出来。
“卿卿啊,你要理解你妈妈哦,现在卿卿的妈妈精气神越来越好了。”净姐将苏卿卿抱了起来,拍着她的背,耐心哄着,“卿卿的妈妈越过越好,卿卿呢就也会越过越好,我呢也会觉得幸福。”
苏卿卿打量着净姐,心里直叹气。
不该留世上的人偏偏留于人间,七魂六魄不得散个干净。
她昨晚想了一宿,有一个办法是让白棠想起净姐去世的事实。
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如果净姐去世的时候有别人看见,只要那一个人露出怀疑,一切逻辑便不能成立,自然而然,白棠也会发现不对,那么净姐也就能离开。
那净姐到底是怎样去世的呢,因为疾病,还是有人陷害?
净姐看着苏卿卿那可怜的小模样,呆呆地,估计是被苏悦吓着了,思来想去还是准备给白棠打个电话。
“卿卿,我给妈妈打电话哈,不要难过。”
苏卿卿见事情歪打正着,开心地眨了眨眼睛。
她露出牙齿,傻呵呵地朝净姐乐。
想着马上就能找到白棠,苏卿卿从净姐怀里挣扎着下来,在净姐看不到的地方朝苏悦做了个鬼脸。
苏悦刚刚还以为苏卿卿真的被自己吓到了,但现在看她得意的表情,苏悦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“你!”苏悦用手指着苏卿卿。
苏卿卿见苏悦又拿手指自己,她顺势一倒躺在了地上,故意弄出了声响。
净姐本来刚刚正准备打电话,她听到声响回过头去,发现苏悦又在欺负苏卿卿。
她被整得没有办法,只能将苏卿卿带走。
果然给白棠打电话是正确的决定。
她刚想走,没想到传来门铃声音。
怎么回事,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拜访。
难不成是苏先生的朋友?
净姐将门打开,发现来人是一个穿着时髦的女性。
身材姣好,脸上扑着厚厚的粉,背着名牌包,正笑盈盈地看着净姐。
“你好,请问苏众在家吗?”
苏悦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妈妈,喜悦一下就表现在自己的脸上。
刘春梅给苏悦使了一个眼色,苏悦一下子表情就恢复了。
一旁的苏卿卿直接看呆了,这苏悦被刘春梅好好培养过啊。
苏卿卿打量着眼前的女人,瘦削的五官线条轮廓、高耸的颧骨,薄凉的嘴唇,整张脸都透露着精明和算计。
净姐眼瞅着这人眼熟,她想到之前帮白棠查资料的时候见过眼前这人,而且苏悦与来者长得也极其相似。
特别是那双眼睛,那个眼神,她从苏悦的脸上也看出来过。
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刘春梅,让自家夫人天天伤心的罪魁祸首。
“不在。”净姐说完就要关上门,这种晦气的女人千万不能让她进家门。
谁知那女人直接用高跟鞋挡住门,面不改色地继续道,
“净姐吧,我之前来过这的,看来你忘了。”
刘春梅一句话意在提醒净姐,这地方我已经来过了,也很熟悉,佣人也都认识,只好老老实实地让她进门,不要不识好歹。
净姐当了这么多年的佣人,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她礼貌答道,
“既然是苏先生的朋友,可我并没有接到苏先生的电话,不如你现在给苏先生去打个电话怎么样,毕竟这段时间有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都自称苏先生的朋友,进屋等他,我一个佣人被扣不少工资了,你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净姐这话说得实在诚恳,刘春梅不经一愣,“之前有很多女人来过这?”
净姐见刘春梅少套,心里暗笑,
“可不是嘛。”她装作若有其事的样子小声道,“哎,我们这些佣人这样说主人坏话,实在不好,哎……”
刘春梅尽量让自己笑挂在脸上,
“没事,你说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。”
净姐打量了一下身边没人她悄悄说道,
“最近,夫人和先生闹别扭,就和这事儿有关,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前来,说是什么先生给了他们承诺,让我家夫人给个说法。”
“给了什么承诺?”刘春梅觉得有些不对劲,“怎么还非要到这来讨说法。”
净姐说,“还不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那些女人说先生总是许下承诺说是会与家里的太太离婚,娶她们,结果没想到最后竟然都是谎言,先生直接翻脸不认人!”
刘春梅听了突然想到苏众昨天也和她离婚来着,心里突然就不踏实了。
她今天来是想接苏悦离开,为了让白棠拿不到抚养权,她倒是想了一个办法,可没想到,来到这里,竟然让她知道这么大个秘密。
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的话不能全信,毕竟她知道净姐是白棠最信任的人,万一这女人撒谎骗她,故意拆散苏众与她,这事儿她还是得自己再调查一下。
“这样啊。”刘春梅听了尴尬的小小,“哎,其实今天来我是想来接苏悦的,苏众说这几日苏悦在家里闷着,想让我带她出去玩玩。”
“哎,你不早说,原来是同行啊。”净姐高兴地说着,“当保姆挺累的吧,像你这种陪玩的,也不稳定。”
刘春梅听了净姐这话心里不高兴,她是要当苏太太的人,怎么能和这些佣人一样。
“我之前来过……”
“哎,看你说的,我都给忘了,来过这的女人也有像你这样的,甚至有些人的职业……”
净姐不说了,但刘春梅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
“其实我不是保姆。”刘春梅道,“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