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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卿卿怎么在这里?”净姐回头一看,发现苏卿卿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在自己身后,忙挡住厨房门口,不让她进来。
“卿卿小朋友,去别的地方玩吧,厨房不安全。待会儿我给你热杯热可可好不好?”净姐弯下腰,用哄小孩的语气轻声说道。
苏卿卿歪着头,盯着净姐,双眼闪烁着小小的好奇。
她想了片刻还是拿不准。
如果净姐真的是被白棠的福气给困住,那有执念的就不是净姐而是白棠了。
“执念而生,执念而亡。”
苏卿卿摇摇头,看来之前自己的判断失误了。
“卿卿,别给净姐捣乱,时间差不多,我们该睡觉了。”白棠的声音从客厅传来,她回过神来,发现苏卿卿跑到厨房去了,忙从沙发上站起身,朝厨房走去。
听到白棠的话,苏卿卿穿着小拖鞋,迈开小腿,飞快地朝白棠跑去。
她扑到白棠怀里,脸上绽开了开心的笑容,似乎刚才的疑虑和不安都随之烟消云散了。
白棠蹲下身,温柔地摸了摸苏卿卿的头发,轻声说道,“卿卿,该睡觉了,妈妈陪你去刷牙。”
苏卿卿点了点头,小手抓住了白棠的手,乖巧地跟着她往洗手间走去。
晚上,夜色悄然降临,家中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中。
趁着白棠洗漱,苏卿卿将柜子里的老相册给翻了出来。
这东西被白棠藏的很深,因为放在柜子里,相册里也没有落灰。
“卿卿,手上拿到的什么?”白棠洗完澡用毛巾擦了擦刚洗完的头发,走进看了一眼发现苏卿卿正手中捧着相册,“怎么找到这个的。”
白棠有些意外,要不是苏卿卿今天没有把这相册拿出来,她都要忘了还有这东西。
苏卿卿将相册打开,白棠坐到苏卿卿身边,心中泛起复杂的情感。
她轻轻翻开相册,手指抚过那些泛黄的照片,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。
忽然,一张有净姐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帘。
这是一张白棠和净姐的合照,照片中的白棠还是个少女,穿着白色的雪纺连衣裙,面上带着微笑,净姐则打扮得很利索,穿着简单的长袖和牛仔裤。
从照片的背景来看,他们应该正在度假。
白棠看着照片,眼神渐渐柔和下来,陷入了回忆。
她记得小时候,母亲早早离世,父亲常年忙于生意,
陪伴她最多的就是净姐。净姐陪着她,像姐姐又像母亲般照顾她。当她决定义无反顾地嫁给苏众的时候,净姐曾极力阻拦过。
“卿卿,你知道吗,净姐就像是妈妈的亲姐姐。”白棠的声音温柔而低沉,眼中闪烁着淡淡的泪光,“也像是妈妈的妈妈。”
苏卿卿歪着头,听得入神,想让白棠继续说下去。她觉得自己快接近真相了。
白棠看着照片中的自己和净姐,心中不禁涌起一种感慨。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单纯,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
。而净姐,总是默默地在她身边,给予她无私的关怀和支持。
她记得,当她决定要嫁给苏众时,净姐苦口婆心地劝阻她,甚至与家人断绝了来往。
婚礼上,只有净姐代表她的家人出席,为她打点一切。
婚后的生活并不如她所想,苏众的冷漠和疏离让她感到孤独和无助。净姐则一直在她身边,默默地支持她。
每当苏众不回家时,净姐总是委婉地提醒她,让她多关心自己。
回忆让白棠的心情变得复杂,她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,同时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悔意。
她知道,自己欠净姐的太多太多。
在她最困难的时刻,净姐一直在她身边,
“卿卿,你知道吗,净姐曾经说过,不管发生什么,她都会一直在我身边。”白棠的声音低沉而柔和,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,“她是我最亲近的人,就像家人一样。”
白棠顿了顿,“我完全想不出没有净姐陪伴的日子。”
苏卿卿靠在白棠怀里,心里默默问道,
【妈妈,人最后都是会化作泥土离开的对吗?】
苏卿卿试探着白棠,经过刚刚白棠说的那些话,她有九层的把我是白棠不愿意让净姐离开。
“执念而生,执念而死,一念放下,便是重生。”
白棠是时候放净姐离开了。
白棠没想到苏卿卿会这样想,她亲了亲苏卿卿的额头,
“是啊,都是会化作泥土离开的。”
苏卿卿歪着头,
【净姐也会化作泥土离开吗?】
苏卿卿的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白棠的神经,白棠脸色一变直接说道,
“卿卿,该睡觉了,妈妈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。”
果然,还是不能接受吗?
苏卿卿看着给她压被子的白棠,眼睛滴溜溜地转。
看来只有将净姐的死亡原因调查清楚,直截了当地说出来,也许白棠能清醒过来。
天空从幽蓝渐渐转为浅金色,日出前的曙光染亮了东方的天际。
几朵淡雅的云彩漂浮在天边,仿佛是画家随意点染的几笔,给天空增添了几分生动与诗意。
白棠一早就到了画室,昨天她没怎么睡觉,一是因为白耀之给净姐打电话的事儿,二是苏卿卿在睡觉之前说的话题。
这两件事儿都戳着她的神经。
“早啊。”范泽言笑着给白棠打招呼。
“早。”白棠点点头。
早上的画室不算忙,大都是收拾一下昨天走之前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。
“听说白小姐昨天又做了一件好事儿。”范泽言清洗着颜料板。
白棠听出范泽言说的是昨天赵冬燕的事儿,她有些紧张,“没给画室添麻烦吧。”
范泽言温和地说道,“帮助别人怎么能算得上给画室添麻烦。”
白棠听范泽言这么说,心里还是有些后怕,她这么做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可能会给画室添麻烦,下次若是出现这种事儿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下。
“哎,白小姐,你电话刚刚好像想了,是不是卿卿给你打来的呀。”范泽言听见包里的手机想抬头问道。
白棠拿出手机,发现来电人是田天骐。
她给范泽言打了个招呼,走出画室接通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