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凰星重生,疯批太子为我嘎嘎乱杀

第192章 你永远这样

作者:一颗橘子

不能让她总觉得自己孤身一人,无所依靠,他愿做她的靠山,保她一世无虞。

单听这些莫名其妙没有依据的话,叶舒晚还真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,可再想想却又觉得不可能,重生一世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人的知情,也没有和任何人讲过,旁人就算是想都不会往这种方面想。

所以应当不是知道了什么,而是凌渊对自己关心的叮嘱。

想到这一点,叶舒晚悬着的心暂时落了地,缓了缓僵硬的脖子,转眸对上他的眼睛,不走心地回了句,“知道啦。”

凌渊看她的样子,就知道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,语气重了重,“瞧你那敷衍的样子,别怪孤没提醒你,到时候要是让孤发现你有事隐瞒……”

“吧唧。”脸上落下一份凉凉的触感,凌渊登时愣了神。

他近乎吃人般炽热的目光毫不保留的落上叶舒晚娇嫩可人的脸,她已经及笄了……

而身为“罪魁祸首”的叶舒晚浑然不觉危险早已悄然逼近,还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,要不是脸色还有点儿虚弱,恐怕别人还会以为她的病全然好了呢。

“殿下……”她刚要张口说些什么,一转头就看见男人眼底不做掩饰的欲气,呼吸骤然一停,眼神有片刻呆滞。

她还没从僵神中缓过来,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地朝她袭了过去,“唔!”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后颈被人拖住,她两手攀上他双肩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顾及着她身子还未痊愈,又刚刚从鬼门关里抢回来,凌渊克制住自己愈演愈烈的欲望,取回不知什么时候蹬到床角的被子,轻手轻脚底地替她盖了回去。

叶舒晚脸红的跟个虾米似的,弱弱地躺了回去,两手攥着被子,觉得害羞向上拉了拉,遮住自己的半张脸。

她这娇羞的表情看得凌渊腹下一紧,强压下躁火,转眸瞧着她调笑道,“晚晚现在觉得害羞,是不是晚了些?”

叶舒晚转头哼了声,被子拉得更往上,恨不得把整颗头都埋进去。

凌渊瞧了又瞧,眼底闪过一丝无奈,“小心闷。”随后不容她反应,就觉得眼前一亮,被子离开她的头。

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,是要比闷在被窝里好受的多,好吧,她拍了拍两下自己的脸,醒了醒浑浑噩噩的脑子。

躺在床上,眨眨眼,等着男人接下来的下文。

过了半晌,叶舒晚迟迟没等到男人出声,不禁觉得有些奇怪,于是开口问道,“这么半天了,殿下还没说明白我昏迷这段时日发生什么了呢?”他刚才就说了个香馕的事,然后说自己有病,可是这事情的过程完全没提啊?

她其实不是一直没有意识的,中途迷迷糊糊的有过意识,隐约间听到几句模糊不清的话,什么殿下回来?草药能不能找到等等这种类似的话。

她深觉奇怪,都什么跟什么?凌渊是去哪儿了?还有什么草药?

凌渊倒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记得,并且还要刨根问底问个明白。

凌渊看了她一眼,没有直接开口,俯身捞起一旁盆子中浸水的锦帕拧干,回过身时才悠悠道,“前几日你忽然昏迷不醒,太医说病情恶化,想要救你必须要寻一味草药。”

锦帕游走她的鬓间,男人垂着眼,那双拿剑杀人的手此刻正十分轻柔的抚过她垂落的鬓发,替她擦拭额角的汗腻。

不过她现在无心关注这些,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凌渊方才说的话上。

她握住他的手腕,神情有些急切又附着着困惑,“草药?什么草药?”

“乌𦬨草。”凌渊淡淡回答,反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,手上继续擦拭的动作。

乌𦬨草?有点儿耳熟,她好像在哪儿看过。

对,她的确看过,是一本册子中,里面描述了不少奇珍异草,里面还画了图,让人印象深刻。

她眉头微微一蹙,“若是没记错的话,我好像记得那药喜欢寒冷,只在鹄国的雪崖上才会有。”话说完,她平淡如水的眼眸掀起一道波澜,眼睛睁大,不敢置信地看向凌渊。

“殿下!您莫不是去了鹄国?”

鹄国与凌国向来水火不容,鹄国国君野心勃勃,一直以来都想着吞并凌国疆土,据为己有,只是因着凌渊阎王般的存在,一次交战中杀的他们片甲不留,这几年这才消停了不少,不敢再为非作歹,作死试探。

但仅凭凌渊一人的力量,即便再强大他面对的也是一整个有完整势力的国家,他孤身前往,无疑是羊入虎口。

嗯……虽然凌渊不能称作羊,可猛虎也抵不过狼群,这种莽撞的行为实在太过于危险了。

“嗯。”凌渊应了,神情没有任何异样,似乎不觉得这件事是什么大事。

他不觉得是大事,叶舒晚可不这样认为,这可是足以让天塌下来的大事!

她身子也不痛了,虚弱的面色也因着气愤涌上了几分血色,撑着床榻坐了起来。

瞧着眼前不当回事的男人大喊道,“殿下!您怎么能这样莽撞呢?鹄国人向来阴险狡诈,若是特意设陷阱等您闯呢,你要是真稍不注意被设计了,凌国怎么办?”

他就没为他自己想过吗?不能找侍卫去吗?非要以身涉险,不知道自己是多大的目标吗?

她气生气死,眉目含怒,瞧进凌渊的眼睛里,就像她那只气呼呼炸毛的小兔子似的,他勾了勾唇,弯身放回手中的锦帕,“这么担心啊?”

他笑眯眯的语气着实该打,叶舒晚瞬间更气愤了。

他从来不拿自己的安全当回事,毫无牵挂,孑然一身,只要他想,甚至可以随时死去。

这样想着,她的眼前浮现上一股雾气,眼尾绯红,“你永远这样。”半截囫囵话,没头没尾的。

觉得自己失态丢人了,她抓起被子别过头,挡住自己的脸,在被子后偷偷抹了把眼泪。

她之前就知道他对这世间没什么眷恋,只是没想到现在依旧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