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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真真担惊受怕这些天,吃不下睡不好,今晚听着外面安静,好不容易闭了会眼,砰砰砰一阵匆忽促的敲门声,直接让她惊醒过来。
她的心也砰砰砰跳了起来,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,睡着的那一会,其实是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。
“谁?”她本就是合衣而眠,翻身坐起对着门口问。
门外的人没有答话,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,房门直接被从外面推开。
“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木林看着屋里的人,手一挥,跟在他身后的小伙伴便上前去一左一右,将人掺了起来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许真真知反抗无效,放弃挣扎由着人带着自己朝外走,“你们限制人身自由,是犯罪,我要告你们。”
木林听着她的话脚步一顿,“您最好去告,这样警察就能好好查查许女士之前都做过哪些好事了。”
许真真听着他的话,明显缩了下肩,气势锐减。
见她不吭声了,木林当她是心虚,遂又道,“您做过什么只有您自己最清楚,我也不妨提醒您一句,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牢不可破的关系。”
许真真心一惊,她明知道这些话很可能是故意说给她听,用来刺激她的心理防线,但还是不受控地被影响。
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不是在一条船上就百分百安全的。陆培峰这样的人,自私又阴毒,为了自保随时都有可能翻脸不认人。她自从拿到想要的出国后,故意疏离了国内的人际关系,以她现在的处境,一时也找不到能帮她的人。澳洲那边联系不上她,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,是不是已经乱成一团了……
已过凌晨,环线上零星有车驶过。
木林指挥司机直接将车开上沙滩,许真真看见不远处的海面上,星星点点,像许多人托着灯,浮浮沉沉。
她心头一骇,呼吸都屏住了,不敢动。
“下车。”车子停稳,木林大步踏下车,径直走到后座,拉开车门。
许真真闭了闭眼,努力管理了好面部表情,才起身下车。
木林在前面带路,朝着星星点点的方向走。
许真真跟在他身后,她大抵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。路灯太远,光线不足,视线看不了太远,等走了一会,海浪时不时能扑打脚面,她看见不远处立着几道人影。
木林停下脚步,不再朝前,一直跟在许真真身后的小伙伴见状,立即上前,一左一右控制住许真真。
“你们又要干嘛?”许真真没想到还会被这样对待,她扭着胳膊想挣扎开,结果自然是挣不开。
看着海面思绪翻涌的陆安宁冷不丁听到动静,循声看过去。
“来了。”她朝木林道。
“嗯。”木林点点头。
晏希没有动,只看着蛙人顶着探照灯浮浮沉沉,心也跟着浮浮沉沉。
“陆安宁,你们到底要怎么样?”许真真看清那张脸,心里的猜测已经证实了八九分,这里应该是他们推测出来纪雅宜跟江念安坠海的位置,他们已经开始打捞了。
陆安宁其实不愿意见她,更不愿意同她多说一句,便回过头索性不搭理。
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被直接无视,许真真差点跳脚,“陆安宁,不是我按着纪雅宜的脑袋让她跟江念安勾搭在一起的。”
“所以她的事,你凭什么算在我头上?”
“谁说只有纪雅宜的事?”晏希想清净一会都不行,实在太聒躁了,他皱眉转过头看向许真真,“江家的人将江念安的事托付给了我们。”
“江家哪里还有人?”许真真嗤的笑了声。
晏希闻言,瞳孔猛得一缩。
明明光线晦暗,明明还离得那么远,明明只是眼神里很细微的变化,许真真却看得清清楚楚,他眼底满是杀意,看得她止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陆安宁听见她的话也没忍住皱眉,“江家有没有人你说了可不算,还有,不管是我妈妈还是江叔叔,只要是他俩的账,我非要算在你头上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
“你非要算在我头上我能怎么办?”许真真当然清楚这次她轻易逃不掉,但也不想等死,“只能便宜了一些人,谁让他们和你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!”
陆安宁知道她在冷嘲热讽,试着激怒她,她不入套还故意配合她的话道,“是呀,没有他也不会有我,不看僧面看佛面,但总要人抗下一切,不甘心也没办法,实在想不通只能自认倒霉了。”
许真真越听脸色越难看,她早预感陆安宁会放过陆培峰,毕竟父女一场,闹得太难看,她的风评也不会太好,于她也会有影响。
“我要见陆培峰!”她不甘心,扯着嗓子嘶吼道。
“你想见他,他未必想见你,毕竟当初他就是接受了你的建议,设计了江先生,虽然他拿到了矿山的开采权,但你得到的更多不是吗?”陆安宁故意停顿了下,观察她表情细微的变化,生怕漏掉了分毫,“他特别后悔被你蛊惑,还说当初是你要斩草除根,设计了江听白被绑架撕票,今天你那么笃定地说江家哪里还有人,正好印证了他的话。”
“他放屁,绑架江听白明明是他设计的!”许真真想过陆培峰为了自保可能会把黑的说成白的,却没想过,他会把有的没有的全算到她头上,他真以为他撇清了一切,就能顺利脱身?笑话!
晏希垂在身侧的双手,渐渐握紧在拳,指尖用力剜着掌心,才控制住自己强忍着没朝许真真动手。
陆安宁听见她的话,也遭雷击。
她想过江家的绑架案可能不单纯,也想过结果于谁最有利谁就最有可能是真凶,她并没有多少把握,只是拿出来试探许真真,却没想到答案居然是陆培峰!
讶异过后,她觉得这一切都说得通。陆培峰觊觎江家矿山的开采权,知道不会江家不会轻易易手,可如果江家人死绝了,那情况就不同了。
许真真见她半晌不说话,明显是在思考,她怕陆安宁会以为她故意编造出这些话,目的是为自己洗脱罪责,连忙又道,“如果你不信,可以让陆培峰来跟我对质!”
事实如何,陆安宁心里已经有数了,但她还是冷冷看着许真真道,“你能对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吗?”
许真真没有半点犹豫,斩钉截铁道,“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