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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老三嘴角抽搐,冷笑着说:
“原来阁下便是陆九州!
听闻阁下内力不错,外家功夫也很了得。
今日我邪老三正好会一会!
接招!”
邪老三话音刚落,便跃身而起扑向陆九州,宛如一只老鹰凌空俯冲而来。
那屈张的十指,更是带着森森杀气,似乎这一爪下去,就能直接把人的心窝掏出一个洞来。
陆九州原地站定,仰头直视邪老三。
邪老三看到陆九州临危不乱的气势,倒是心中多了三分惧意。
这个陆九州的气场好强大!
而且......而且,他好像有高深莫测的内力正待喷薄而出!
邪老三刚刚意识到这一点,蓦然一阵能震穿耳膜的吟啸声自陆九州口中爆发出来。
随着陆九州的爆发,这如同狮子吼一般的巨响卷起的气浪,把邪老三整个身躯往后凌空推行了数十米。
最后,邪老三重重摔落地上。
邪老三离地五六尺高,这一摔不仅后脑勺震得脑袋昏沉,就连沉闷的震痛感都自后背贯穿到了前胸。
他又感到左边鼻腔一热,一股鲜血从左鼻孔中喷涌而出,“滴滴答答”落在了草地上,迅速染红了一棵野草。
邪老三强撑着坐了起来,伸手擦掉鼻血,衣袖也沾染了大片的血迹。
“你......你究竟是何门派!
好邪性的狮子吼功!”邪老三显然有些害怕了。
“无门无派,我连师父都没有,自行修炼的!”
“不可能,你自己修炼,能修炼到如此强大的地步!
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。”
陆九州摆摆手,说:“好了好了,这是我的私事,轮不到你来过问。
你就说吧,你和刚才先逃跑出去的那些战俘,是不是一伙的。
你们商量好了,他们调虎离山让这里守卫变薄弱。
然后你好趁机逃离这里!”
邪老三点头,说:“我邪老三今天算是输得心服口服了。
你要杀要剐随便你。
但是想让我一直在这里给你们做苦力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你们只要一日不杀我,我便一日都想着逃离这里。”
陆九州脑海里突然闪过三国里七擒孟获的故事,便起了逗一逗邪老三的心思。
“这样好了,我给你三次逃跑的机会。
要是每次你都能安全逃离这里,我便从此放你自由。”
邪老三想了想就果断答应了。
“逃三次都逃不掉这方寸之地的话,也是我邪老三命该如此。
到时你就直接杀了我吧。”
陆九州摇摇头,说:“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,装什么好汉。
三次机会你都逃不走的话,从此以后你就拜在我的麾下听我差遣,可好?”
邪老三一听,陆九州这是有意招揽他作为帐下人才。
“我听胡老将军说,你之前是前朝的一名武将。
后来不满我们理想团,所以时常与我们作对。
直到被胡老将军生擒关到了战俘营劳动改造。”
“没错,你陆九州,其实跟造反的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......”
陆九州不想听邪老三扯那一套旧时的理论。
“好了好了,现在不流行道德绑架了。
你去看看现在的天下,有几个人还愿意活在过去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条条框框里。
大家都为了自己的人权而活,谁还为了道德为了某个人而活。
真不想跟你扯皮,你爱怀念前朝就怀念前朝去呗。
反正你今天是我的手下败将,我爱怎么处置你便怎么处置你。
给你选择是给你一条活路的机会。
你真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。”
邪老三好面子,被陆九州这么一通怼,挂着刀疤的老脸顿时红了一大片。
“陆九州,你欺人太甚!”
邪老三火气一上来,双目通红,起身又向陆九州袭去。
陆九州瞅准一个时机,抬脚一腿,踹在了邪老三的胸口,把他踹出了几丈远。
邪老三往后倒退了数十步,好不容易站稳脚,一股鲜血便从口中喷了出来。
“真他娘地让人操心!”陆九州没有了耐心。
他每天那么忙、那么多事情要处理,压根没有时间和精力为了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跪舔,搞得他好像求贤若渴一样。
理想团的势力如日中天,倒是有各方贤能挤破了脑袋想往理想团里钻,求得一官半职、谋得一席之地。
邪老三却如此不识抬举,那就随便吧!
陆九州转身要走,邪老三才说:
“好,我答应你。
假如逃三次逃不出战俘营,我邪老三从此以后任由你陆九州差遣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,没有心情跟你玩了!”
陆九州头也不回地说到,并往前走。
“陆团长,求你......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邪老三终于放低了姿态,语气也没那么强硬了。
陆九州顿住了脚步,转过身说:“这种说话态度倒是勉强还能让人接受。
就算你以后留在我手下任我差遣,说话还总是这么硬气。
我恐怕不仅不会惜财如命,还会弃之如敝履。
人生于世,除了有才干,还得会做人,懂不?”
“懂......懂了!”邪老三耐着性子说到。
邪老三之前是武将,是个钢铁直男,好勇斗狠、要面子、说话很冲。
今天遇到陆九州,可以说是挫了大半的硬气。
“嗯,这听起来倒比较像话。
不然,以后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你是我老板呢,在我面前说话呼来喝去、直来直去。”
陆九州又看了看天色,说:“你现在回你的责任范围内去工作。
以前该干嘛就干嘛,五天的时间,你有三次机会、随时都可以逃走。
只要你能走出战俘营的范围,那便是你赢了。
如若不然,要是被我们拦下,你便是输了。”
邪老三顶着伤,依言转身回到刚才劳作的岗位上。
他有些后悔,没有一开始便答应了陆九州的三次逃离之约。
不然也不用挨这第二脚了。
这第二脚带给他身体的内伤,可是比第一次的摔伤还要严重一些。
关键是,他的倔强也没能为他争取来其它条件,还是得按着陆九州的要求来。
邪老三甚是郁闷地回到自己劳作的地方,拿起镰刀继续收割水稻。
这时,其它一起劳作的战俘,全都离邪老三远远地,不敢靠太近。
一来是邪老三看着就有暴力倾向,谁惹上谁倒霉;
二来现在的邪老三前途扑朔迷离,谁都不想沾染他的因果。
虽然在这这战俘营没有自由还很辛苦。
但至少是安全的、稳定的不是。
温水煮青蛙的效应,导致了这里大部分的战俘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存模式。
邪老三想来也是心中憋屈,输在了陆九州手下,毫无还手之力,还被陆九州怼得无地自容。
“老子一定能逃离战俘营!”
邪老三狠狠下手,割下一大片稻禾,并小声说到。
陆九州在一旁看了邪老三一会,然后便在胡汉耳旁低语了一阵。
胡汉不住地点头。
“胡汉明白!”
“赶紧的,敢逃跑,今晚全都饿一顿长长记性!
要是再敢逃走,就饿你们三天三夜!”
一阵声音传来,是雷霆和十几位士兵,押解着两名穿着囚服的战俘回来了。
从那两名战俘褴褛的衣衫和皮肤上的划痕来看,估计没少翻山越岭,却最后还是被生擒了回来。
邪老三看向那两名囚犯,眼里写满了复杂的意味。
这是一场失败的小型集体越狱行动。
不过,陆九州知道邪老三的功夫不差。
要是今天他不在场,恐怕得让邪老三逃了去。
“胡老将军,我们去营帐内喝两杯。”
陆九州叫上胡汉,离开了战俘营。